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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然后在许戈在叹气一番之后:“不过太完美的人会遭到上天嫉妒的,关于感情这门学问我是优生就可以了。”

    其实,在感情这门学问上,优等生才是最吃亏的那一方。

    站在那里,一时之间,呐呐的,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促使她站在这里的是这个无所事事的早晨忽然泛上脑海里的画面,分明……迷乱的夜里,四瓣静静贴在一切的唇瓣柔软甘甜。

    他在看表了。

    张开嘴,可就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总不能傻傻的问他:昨晚你是不是吻我了?

    “我赶时间。”他说。

    闭上嘴,极力想从眼前的这张脸上找出一点点的蛛丝马迹,他的表情和平常没什么两样,只是眼神……

    “如果不是特别急的话,能不能等我晚上回来再说。”依然维持在一种淡淡的语气,只是厉列侬在说这话间目光看似不经意的从她唇瓣捏过。

    忽然间的,双颊微微发烫了起来。

    垂下眼帘,目光从他手腕处飘过,贴在伤口处的是采用肉色的医用材料,再加上手表盖住的关系,需要仔细看才能发现。

    她记得昨晚她的唇瓣就落在那处所在,记得她的唇瓣在上面轻轻摩擦着,不胜懊恼的模样。

    迷乱的夜里,她被某种声音惊醒之后,在微光中触到他凝望她的眼眸。

    手摸索时触到他手腕的伤口处,那一下力道一定不小,他闷闷的一声,想也没想,低头唇瓣轻轻落在他手腕的伤口处,猫儿般轻轻摩擦舔.弄着。

    渐渐的,也不知道是谁的气息先混乱的,承受了两个人重量的枕头凹陷了下去,她的两片嘴唇都被含住,牙齿被撬开,舌尖在他的挑.逗下大胆迎上,手紧紧的圈上他颈部,好便于和他纠缠,好便于他含在嘴里,他的吸吮让她发麻,和发麻的舌尖形成相反的是身体,敏感,柔软,躁动。

    “可以吗?”声音近在眼前。

    舌尖仿佛还延续着暗夜里的笨拙“啊”的一声,就是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呆呆的望着他。

    “如果不是特别急的话,能不能等我晚上回来再说。”他目光并没有离开她脸。

    在他的注目下,手下意识间去摸自己的脸颊,结结巴巴说了一句: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他再一次抬起手腕:“我得走了。”

    “好,好好。”猛的点头。

    点完头后知后觉中才想起他刚刚说的话的意思,厉列侬说有什么事情等我他晚上回来再谈。

    也就是说,他今天还会住在这里。

    让她心花怒放的还在后面,他说“今晚我会早点回来。”

    等回过神来时,嘴里才蹦出来“好,好好。”

    三辆车子已经不见了踪影。

    站在那里,抬头望着天空,心里苦笑,她的嘴唇也不是没被他吻过。

    当她还是连翘时,有一天心血来潮,她把她的长发隐藏在短假发里,带着许戈那样的笑容和姿态去勾住他的脖子,献上自己的嘴唇。

    也就是那天她没有了自己的初吻,其实,那应该称不上吻,就像蜻蜓点水般的轻轻捏过水面,像离别kiss、晚安kiss,生日kiss。

    类似于蜻蜓点水般的,他迅速推开了她。

    那时,连翘还以为是厉列侬在瞬间把她这个冒牌货认出来,其实不是,当时许戈站在门口冷冷的看着他们。

    那一次,许戈和厉列侬冷战了差不多一个星期,原因是许戈生气厉列侬并没有第一眼就把她认出来。

    1942领导人可是情感这门学问的差生,还有一件事情连翘没有告诉许戈,她大学时期可是演过话剧,她演技是公认的好。

    不过在那一个礼拜里,连翘也没有讨到半点便宜。

    厉列侬自始至终都对她冷着一张脸,要不是她有一个叫做连赫的爸爸,连翘想,她肯定会被那两个人扫地出门。

    一个礼拜后的清晨,连翘看到从许戈房间里出来的厉列侬。

    那天,她固执的躲在一处遮挡物后一直等待着,中午,连翘看到提着餐盒的厉列侬再一次打开许戈的房间门。

    等那扇房间门再次关上时,连翘这才离开那里,离开时她还摔了一跤。

    晚餐时间,许戈施施然的出现在餐厅里。

    许戈没有和平常一样坐在她对面,而是挨着她身边位置坐下,即使餐厅的灯光不是十分明亮,但连翘还是看到她锁骨处淡淡的红印子,类似于被吸吮出来的印记。

    别开眼睛,假装没有看到。

    许戈把一块牛柳放在她碟子里,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话题却和她的举动毫不相干,她说:那一摔够呛吧?

    半个钟头后,连翘从1942几位年纪较小的女成员那里听到“她们的领导人用一根电线强行打开他未婚妻的房间门,然后一整夜都没有出来。”

    连翘第二次和厉列侬接吻时她已经住进这个房子里。

    那个午夜,她又喝酒了,借着酒胆她把电话打到金沅的手机上,厉列侬来得很快。

    那个晚上,她对他破口大骂,她骂他把她变成了酒鬼,她一再强调都是因为他她才变成疯女人。

    骂着骂着连翘在自己口腔里尝到了类似于铁锈味,再想开口时,他的吻就重重压了上来。

    他的吻就像他所给她的感觉一样,冰凉但也柔软,把她的眼泪逼得哗哗自流,也驱散了她酒精所带给她的躁动。

    次日,连翘才知道昨天她摄入的不仅是酒精,有人在她酒里下药了。

    在药物的驱使下她额头在车窗不停撞击着,清醒过来时连翘想那也许不是玻璃车窗。

    趁着他睡觉解开他上衣衬衫,就像她猜想到的那样,她昨晚额头不停去撞击的不是车窗玻璃。

    再一天过去,主张往她酒里下药和往她酒里下药的一男一女双双被剁掉了右手。

    为什么是右手呢?那是因为假如右手使用刀更灵活,那两个人是相互砍下自己的手,用目击者的话来形容:因为左手通常用刀笨拙、又容易失去准头,使得当时那一男一女剁手的场面看起来就像是用两把钝刀在切卷心菜。

    目击者据说是全程观看她被下药时另外的几位,离开现场后那几位连酒店都不敢回迅速逃离拉斯维加斯。

    他们发誓以后再也不到这个鬼地方来。

    连翘自然知道那是谁指示的。

    那就是厉列侬,有着光明面也有着黑暗面,不管是光明的那一面,还是黑暗的那一面都满足了属于年轻女性们对于英雄主义的全部想象:

    为了我,他不惜与世界为敌。

    触摸着自己的唇瓣,就像背诵功课般的:

    那张床是许戈的,那个吻也是许戈的,所有厉列侬使出的极端手段都是因为许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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