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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知道。”勃利季耶夫低声的说道。
踩过厚厚的积雪，两人走进了厂房，这里依旧是空荡荡，一个人影都没有。
勃利季耶夫一看就不是头一回来这里，他走到一面断墙面前，从地上捡了块砖头起来放在了上面，而后就退到了一旁。
“等着就行了，注意那扇门，一会儿就有人从里面出来了——”勃利季耶夫指了指一扇生了锈的铁门，小声的对瓦列里说道。
几分钟过后，嘎吱一声响，铁门打开了，从里面走了一个人出来。
这是一个约莫三十多岁的贵妇人，长得很漂亮。穿着一身黑色的貂裘大衣，戴着一顶紫色的毛呢帽，踩着尖细的高跟鞋，走着猫步，动作很是优雅。
贵妇人走到勃利季耶夫跟前，开口就说道：“大清早的就要见我，害得我都没有睡好觉，得加一枚黑币才行。”
“那是应该的——”勃利季耶夫一口应允，而后笑着说道：“安德烈夫人，这是我的哥哥瓦列里。五哥，这位是安德烈夫人，是赫塔城的第一中间人，无论你想要做什么，她都可以帮你办到。”
“你好，安德烈夫人，见到你很荣幸。”瓦列里右手放在了胸前，行了一个很绅士的礼节。
“瓦列里先生，你好——”安德烈夫人微微一笑，而后说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想见马卡洛夫——”瓦列里开门见山的说道。
“见马卡洛夫？”安德里夫人的眉头微微一皱，但很快又舒展了开来，她小声的问道：“你见他做什么？”
“我要抓一个人，但那个人是他的手下，所以有诸多的顾虑，我要先见他一面，把这事儿告诉他。”瓦列里直言不讳。
“什么？你疯了吗？你要抓他的人，还要先跟他说一声？”安德烈夫人显得很是惊讶，她不解的看着瓦列里，说道：“你这是在找死你知道吗？”
“那个人我必须抓——”瓦列里眼里流露出一丝坚毅，他沉声说道：“但我也知道此事的风险，所以我要见到马卡洛夫。我要告诉他，我可以取代那个人在他手下的位置，那个人能做到的，我可以做得更好。”
安德里夫人微微一怔，她没有想到瓦列里居然会有这样的想法。
“这个男人，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呢。”安德烈夫人心里暗暗想到，她的目光里，多了一丝异样的神采。
瓦列里眉头微微一皱，他沉声问道：“安德烈夫人，你可以帮我这个忙吗？”
安德烈夫人没有反应，她上下打量着瓦列里，目光闪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安德烈夫人？”瓦列里又喊了一声。
“噢？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你能不能帮我这个忙，让我见到马卡洛夫。”瓦列里沉声问道。
“行，没问题——”安德烈答应得很爽快，她笑着说道：“中午十二点，马卡洛夫会到茉莉餐厅吃午饭，到时候我会安排你和他见上一面的。”
随后，安德烈夫人便转身离去了，走进了那扇生锈的铁门里。
嘭——铁门重重的关上。
瓦列里愣了愣，跟勃利季耶夫说道：“她好像，没有跟我谈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