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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几近不可闻的咽口水声音让江城很满意自己的战略，大快朵颐之际，还不忘嘴角扯出一道括弧，冷笑！
“哎呀，有异常！注意啊，你们赶紧去找，这么香的味道，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一炷香之后拿来给我，我孝敬我师傅！”一个大咧咧的声音一个嚣张的大汉，突兀地出现在院门处。
猥琐中带着几分馋相，向军一张大脸伸到江城烤架面前，狠狠地吸了一下鼻子，“妙！真妙啊！江指导师傅，我也来点？”
江城没办法，又是单手抚面，简直是惨不忍睹啊！口水都浇到了火堆上，发出滋滋滋的声音，江城那还能说不？抬手示意请随意。
向军还是挺自觉，指导得到江城的回应，才忙不迭地着手，拿起来就啃，边啃嘴里还边嘟囔“好气，整好气！”
江城不排除如果不同意他的要求，这厮会将口水不小心直接流到烤肉上的可能。
江城索性停下了继续烧烤，带笑看着向军，向军伸手抓空，很沮丧，“江指导师傅，怎么就没了？刚尝出点味道，怎么能没了呢？”
“得了，等会再吃，还有，你那啥破称呼，有那么叫的吗？有话问你。”江城用木板盖上装生肉串的盆，目视向军。
“改，马上改！让我叫爹都成！有事你尽管问！”向军现在的形象和动作有点恶心，不单舔手，舌头也超常发挥，伸得老长，清理嘴巴附近的残渣。
江城险些看吐了，干呕了一下，“跟我说说，武州武林的情况。”
“哈哈，您问对人了，再没有人比我更清楚这件事的！要听实话还是官话？”舔无可舔的向军终于老实起来，在江城对面拉凳子坐了下来，正好一缕清风路过，将烟渍全部吹到了他脸上，被呛到了，“咳、咳。。。”
“废话！”江城是又想笑又想笑，而且不用忍，直接笑着说了两个字。
“江少你这口味可真够独特，想听废话，还好我大军哥别的不行，废话什么的最擅长！”向军一把拍在自己大腿上，完全一副准备侃大山的模样。
江城又不舒服了，想说悠着点，你那可是制服！你满手油腻和口水混合物就那么急不可耐地拍上去啊，忍住不适，赶紧打断，“停停停！我的错，真是我的错，我要听真话！”
向军眯了眯眼睛，媚笑着，“怎么样，被我的幽默折服了吧！”刚说完迎上了江城杀人似的眼光，赶紧正容，正儿八经地开始说，“要说武州啊，根本就没有所谓的武林！”
江城等半天不见动静，卷了卷袖子，看样子是准备动手了，“你丫说不说了？”
“别啊！我们按照正规流程来嘛！你应该很惊讶地说‘咦，怎么回事’，我才能接下去的呀！”向军缩了缩脑袋，还是很害怕江城武力震慑的。
江城敢肯定地说，这厮绝对是故意的！全程逗比什么的，真心受不起，“爱说不说！你这算哪门子的正规流程？你，等会再来，我吃完饭再说！”
烤肉的诱惑比什么都有效，这下向军蔫了，涉及到美味，他不可自拔，咧着嘴，都能看见牙根了，“说，我说。因为皇家不允许武州有武林组织的存在，所以武州没有武林。嗯，就是这样。至于正规流程，我跟你说啊，那也是我的一绝，就说书先生那套，得有人互动，才好玩！”
结果又得到了江城的白眼，连忙刹车，不敢再发挥下去，明显，现在不是谈论艺术的好时机，牺牲了艺术，只能回归现实，再度开始述说，“就说我吧，我以前是武州刚玉门的大师兄，说是武州刚玉门，其实根本不在武州，而是在与武州接壤的越州发展，对了，银星、云冈什么的那些大门派也是这样，说是在武州，只不过与武州接壤。”
进入正题后江城才饶有兴致地听起来，也为了让向军更有动力，重新启动了烧烤模式，这就叫胡萝卜加大棒政策。
“而我呢，虽然越州人民都舍不得我，可是我为了尽孝，不得不放弃门派继承权，回到了武州。说到这里，你可能疑惑了，我是武林中人，不是不能出现在武州吗？这是为什么呢？”向军艺术细菌发作，隐晦地做手势，双掌平摊，小幅度地向上动作，感情是在鼓励观众互动发问呢。
江城只能采取强制手段，作势要结束烤肉作业，这才制止了向军。
向军极度受挫的表情，幽怨地看着江城，“不好意思，真的习惯了，不要流程，不要流程了！反正吧，武林人士要在武州落户，必须加入官方体系，也就是像我这样，穿一身盔甲，维持治安，赚取贡献度。”
“可我看你做的事也不像官方行为，简直就是黑涩会勾当！”江城终于插话了，这让向军很激动，终于找到点说书的感觉，有人互动才说明真有人在听，只有听了，才会好奇地问下文。
向军颇为自得，摇头晃脑，有点小骄傲，兴奋地不知所措，在条凳上左右挪动屁股，“哈哈，所以说还有官方说法，就是官话。”
见向军又停顿了，江城手搭上竹签，冷笑着说，“你再这样，我考虑停止烧烤！”说的是义正言辞，想想那些路边小摊贩要是能威胁顾客到这种地步，也能上市了，还怕城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