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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败了。
可是，让他承认，这是在太难。
但不承认，事实又摆在面前。
他顿时陷入了两难的境地，静在那里不吭声，场面十分尴尬。
众人也看出来，陈阳的话是真的。
不然，曹范阳为何不反驳。
刚刚还气焰嚣张的云芝堂弟子，此刻都静了下来，表情难看。
尤其是叫嚣最厉害的汪伦索和赵钺，脸上满是惊骇、尴尬之色。
陈阳从纳戒中又取出一株玉泉龙饮花，笑着道：“曹丹师，你想不想知道，为何这玉泉龙饮花的第四片花瓣，不知所踪？”
曹范阳是炼丹师，他虽然为人张扬跋扈，但对丹道的追求，一点也不比王甫泽低。
此刻遇到了从未听闻的丹道知识，他自然是想了解真相。
可是，让他问陈阳，他哪里开得了口。
“哈哈。”
陈阳哈哈一笑，把玩着手中的玉泉龙饮花，道：“其实这玉泉龙饮花，在刚刚生长初期是有四片花瓣。
不过，其中最弱的那片花瓣，会被另外三片花瓣吞噬能量，最终导致只长出了一个小小的花茎，所以，就成了三片花瓣。
如果用特殊的办法培育，玉泉龙饮花就能长出四片花瓣来，但这种方法，想必云芝堂是没有掌握的。
不不不，你们就连玉泉龙饮花的植物学，都还没搞清楚，哪能进行培育呢？”
最后这句调侃一出，云芝堂众人是臊得面色通红。
汪伦索面露不甘之色，对曹范阳道：“师傅，他说的这番话，根本就是信口……”
“住嘴。”
曹范阳打断了汪伦索的话，眼神中满是阴沉之色，看向陈阳的目光颇为复杂。
毫无疑问，从他的表现中，众人确定，第一题，他败了。
无论是妙春斋，还是云芝阁的人，此刻心里都非常震撼，没想到陈阳的第一题，竟然就能把曹范阳难住，简直是出乎意料。
“这位师爷，看来比想象中的，还要高明许多。”
刘昂沉吟道，看向陈阳的目光中，更多了几分尊敬。
宋媛一双大眼睛滴溜溜转动，道：“师爷的丹道造诣，绝不是我们可以臆测的，他会让你们大吃一惊。”
“哼。”
一声冷哼响起，曹范阳目光中闪过一抹冷色，对陈阳道：“玉泉龙饮花不过是普通的灵草，谁会无聊到去研究其有几种花瓣。
如果你所说的丹道造诣，就是研究这些无聊没用的东西，那么，你还真是个丹道高手。
第一题，我的确答不上来。不过，我却并不承认是逊色于你，只是没你那么无聊。”
陈阳玩味地看着曹范阳，挑眉道：“曹丹师，看来你是不知道，培育出四叶的玉泉龙饮花，会有怎么样特殊的效果。这灵草，四片花瓣和三片花瓣，可完全是两回事。不过，这也不怪你，你就那么点水准，不能强求呀。”
众人愕然，这才知道，四叶的玉泉龙饮花竟然还有妙用。
曹范阳原本想给自己找个台阶下，没想到闹得更加尴尬，狠狠地盯着陈阳，咬牙切齿道：“好，现在我给你出第一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