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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我奶奶知道我父亲成了老铁匠的徒弟以后,很郁闷,总是自言自语地说:我从黄花大仙篮子里拿出来的那个,拿铁锤抓青龙的陶瓷娃娃,原来是个打铁的?

    在我父亲两个所住的那间房子里面,大概住着十几个人,其中有一个五十岁左右的“臭老九”,叫个什么来着,我父亲跟我说过好几遍,我总是记不住,好像叫个张肃,过去是我们市里一所高校的副校长,知识分子臭老九,也给弄这里了。

    这个臭老九不但有学问,还懂乐理、识简谱,当时那时候流行吹口琴、拉手风琴。这小老头儿带眼儿的就能吹响,带弦儿的就能拉响。

    小老头儿给下放到这里以后,随声带着几样乐器,口琴、横笛,还有他最钟爱的是二胡。老头儿最喜欢吃过晚饭,跑山梁上拉瞎子阿炳要饭时拉的《二泉映月》,略带萧瑟的二胡弦音从山梁上传下来,回荡在夜幕的山谷里,听上去分外悲壮凄凉,就好像这位落魄的老校长在对大山倾述着啥。

    听了几次二胡,我父亲跟王思河又喜欢上了音乐,跑去找老头儿求教,老头儿本来就是个大公无私的“园丁”,见我父亲两个求学若渴,当即倾囊相授。老头儿临走时,还把自己心爱的二胡跟一本弦谱送给了我父亲。

    打铁,拉二胡,一转眼,我父亲在玫瑰泉已经呆了一年。

    1968年,红卫兵闹剧愈演愈烈,尾大难掉,各地出现夺权现象,也就是出现了真正意义上“造反”,有推翻政府的势头,这个,可能是被人暗中指使和利用了。这时候中央有了危机感,必要把这些年青人安置下来,要不然将来会更难控住。当即下达文件,让学生返回学校、工人返回工厂,但是收效果甚微。年底,*授意“人民日报”发表题为《我们也有两只手,不在城里吃闲饭》的文章,鼓励“知识青年”上山下乡,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

    文章一出,全国掀起了知识青年上山下乡的热潮,曾经一度震撼全国、轰动世界的红卫兵运动,以上山下乡的形式逐渐消失了。就像洪水,这算是给他们分流了。

    1969年,刚刚过了年,一大批知青来到了我们这里,据我父亲说,光我们村子就有几十个,哪儿的人都有。当时他们过来的时候,上边给他们分配过来一批为数可观的口粮,我们村生产队的大队长,也就是村长,很有头脑,拿着这些口粮没给这些知青,倒手给他们盖了座“知青楼”,两层高的楼房,还是砖房,在那时候,这楼相当不错了。说我们这个村长有头脑,因为后来这些知青走了以后,这楼留在了我们村子里,啥都能带走,楼他们带不走。后来给村干部做了办公楼,一直沿用到现在。(前年,也就是2013年,也或者是2012年,因为什么“新农村规划”啥的,这座楼房被迫拆了一大半儿,不过每次看到它,总给我一种很亲切的感觉,我这时候……我咋觉得我好像在里面住过似的,也好像跟过去住在里面的人有啥关系似的,咋这么奇怪呢,等把这章写完了,我问问我妈去。)

    我们村总共下放了三批知青,这批知青下放过来以后,其中有一个漂亮女生,十*岁的样子,进村就打听,贾富乾家住哪儿。

    我父亲这时候,正跟着他师傅和王思河,三个人热火朝天打铁呢。

    说来也奇怪,这玫瑰泉都挖了一年多了,泉眼也挖开了,但是从里面流出的水还是那么大,你挖的再深,它也不会像喷泉似的往外喷。

    上边的领导呢,就一句话,挖,接着挖。

    这时候,我父亲早就不用晚上回家吃饭睡觉了,二十四小时呆在这里。那时他们这些年轻人也没啥娱乐项目,城里有玩矿石收音机的,不过,这奢侈品可不是山里年轻人能玩儿的。每天晚上,我父亲两个就拿上小老头儿的二胡笛子跑到山梁上,胡笛合奏,又吹又拉,置身大山,乐不思蜀。

    冬天过去,春天就来了,这时候距离知青下乡已经过去了四个月。

    有这么一天下午,王思河突然跟我父亲说,泉眼那里又来了几个新人,听说是些下放学生,现在咱村里有好多下放学生。

    我父亲听了也没在意,这跟他有啥关系,继续干他的活儿。晚上,到食堂排队打饭的时候,王思河给我父亲指了指,“那几个就是今天下午刚来的下放学生。”

    我父亲扭头朝王思河所指的方向看了看,几个人已经打过饭离开了,只看到他们的背影,总共七个人,四男三女,除了衣服比这里的人穿的好点儿,也没啥。

    吃过饭,我父亲两个人照例爬到山梁上拉二胡,就在两个人迎着和煦的晚风,吹拉弹唱,完全沉浸在音乐当中的时候,身边突然传来一个女孩儿气急败坏的声音:“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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