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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至于具体有哪里不同……反正贺平乐是绝对不会戴着纱帽去看电影……
这样的人家规矩多,贺平乐看了几眼就没再看了。
而她不知道的是,在她打量那些女眷的时候,那些女眷也在打量她。
一个粉『色』帷帽的少女与身旁白『色』帷帽的女子接耳言道:
“看见了吗?那便是宣宁候刚认回来的女儿。”
白『色』帷帽的女子原本歪着身子,兴致恹恹,听说‘宣宁候女儿’才掀开帽帘看了一眼,清甜的的声音不解问:
“你怎知道?”
粉『色』帷帽女子委屈说:
“殿下忘了,我爹与宣宁候政见不同,屡屡因宣宁候强势遭到欺压,宣宁候府的家徽我自认得,那几个仆从衣着也能看出。”
这般解释后,白『色』帷帽的女子才了然点了点头,宣宁候府的几个下人仔细护着一位小姑娘,除了宣宁候之女确实不做他想。
“就是她呀……模样看着有点眼熟……”白『色』帷帽女子若有所思盯着贺平乐看了会儿,忽的回头看向身后侧一个鹅黄纱帽的女子,说:“哎,邱桐,她长得与你有点像呢。”
鹅黄帷帽中传出一道古板女声:“殿下说笑。”
白『色』帷帽女子嘀咕一句:“啧,假正经。”
这时,茶楼的黑幕再次下拉,在失去光线之前,白『色』帷帽女子又托着下巴往贺平乐的方向看去一眼。
贺平乐把开头补全后就没什么兴致,付了银钱走出茶楼,见日头偏西,便回家去了。
回家后,贺平乐没去给亲爹亲妈请安,直接回了自己的明月阁,洗洗漱漱很早就爬上床,一夜到天明。
**
习日,辰时。
秦砚每天这个时候,都在水阁的三层冥想、喝茶、看书或者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他按照前些日子的习惯来到窗边,从窗台将花盆取下时,抬头看了一眼书斋,正好看见书斋仍紧闭的门。
若是前几天,这个时候她早就在书斋里忙碌起来了,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秦砚赶忙收回目光,将兰花盆捧到膝上,若无其事的自窗边离开。
老管家在外请示后入内,见王爷开着南窗,从那处能看见什么老管家很清楚,不禁一声叹道:
“唉,书斋里还有三十多箱书没整理好,老奴昨晚去看了看,完全没有头绪,真不知道贺小友是怎么把书斋收拾得整整齐齐,连书架上的书也都按照王爷图纸上的标注,仔仔细细的分门别类,真是个粗中有细的姑娘啊。”
秦砚沉默,经过一夜的调整,他终于又恢复了从前高冷,面无表情,仿佛对什么都不关心的样子。
老管家继续说:
“昨天傍晚,宣宁候派人将茶桌和书架的赔偿银票送了过来。那么一大笔银子支出,纵使侯府也是笔大数目,贺小友昨晚定是要受不少责备的,哎呀,可怜哟!”
秦砚用干净帕子擦拭兰花叶子,目不转睛,看着就像没在听老管家说话似的,可大概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同一片叶子他已经拿在手里来回擦拭七八回,表面都要秃噜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