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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场中异变陡生,所有的事都发生在一瞬间,众人都没来得及反应,容国公便飞身扑向皇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匕首刺入他胸口,而燕翎及时反应过来拔剑抵挡却也终究晚了一步,而是阴差阳错的刺入了容国公胸膛。

    紧接着容钰飞身而出抢了容国公的身子回来,翩翩而落,站在当场,衣衫飞扬,袍袖鼓舞,众人还没从容国公突然刺杀皇帝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便又被容钰惊得说不出话来。

    场中一时鸦雀无声,过了好一会儿,燕翎才悲切的叫了一声:“父皇……”

    “皇……皇上……”楚秋歌此时也挣扎着站了起来,走到皇帝的龙辇前叫了一声。

    她被容国公的内力再一次震伤,五脏六腑几乎都被震碎,容国公方才见她阻挡自己,故意将自己的掌力大部分扫向她,她来不及躲闪,生生的受了他一掌,心道自己恐怕活不成了。

    燕翎一把扶住皇帝,见那匕首刺中的地方不断的往外冒着鲜血,伤势过重,恐怕救不过来了,他一边扶着他,眸中厉色一闪而过,然后对京畿卫使了个眼色,京畿卫顿时里里外外将在场的人全部围了起来。

    而容钰抱着容国公落地之后,便将他放到了地上,眼中一抹伤痛一闪而过,燕翎那一剑并没有刺在他的当胸,略偏了点,所以他此时还有一口气在,没有命丧当场。

    就在京畿卫将场中众人团团围住之后,突听一声凄厉的声音传了出来,只见容雪满脸泪痕哭着跑了进来,几步跑到容国公的面前,蹲下身子,哭着叫道:“父亲,你……你这是怎么了?”

    纳兰云溪当机立断,忙上前给容国公服了些止痛的药粉,然后给他的伤口上也撒了消炎镇痛的药粉,手脚麻利的给他简单包扎了一番。

    “雪儿,钰儿,爹……对不起你们……”

    容国公生怕自己这口气撑不了多久,所以抓着容雪和容钰的手急切的说道。

    “容靖,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当面行刺皇上,来人,将他们都抓起来。”

    那边燕翎扶着皇帝,皇帝已经人事不省,他心知皇帝中了这么一刀一定是活不成了,所以一时有点慌,让京畿卫将场中的人都抓起来,等待发落。

    “燕翎,你敢?”容钰此时此时蹲在容国公身前,听了燕翎的命令后,顿时站了起来,冷冷的看着他说道。

    “容靖刺杀父皇是死罪,这还有什么敢不敢的,难道你想让本王不追究,放过他?不过,国师是何时能站起来的,却一直瞒着,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么?”

    燕翎心中略微一想,便做了决定,今日在场的人一个都不能让他们逃掉,刚好借着容靖刺杀皇帝的罪名,将容钰也搬倒,将他们一网打尽,将纳兰云溪永远的留下来。

    他话音一落,楚秋歌才转过头来看向他,此刻才终于反应过来,原来,容钰的双腿已经解了毒,而且能够站立了,亏得她还救了苏玉落,之前还想用解药直接要挟他,没想到他早就解开了毒,而且能站起来了,她顿时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钰儿,你的腿,你的腿……居然好了?”

    容雪哭了几声听到燕翎的话后也抬起头来,看到容钰迎风站立在当场,悲喜交加的问道。

    “是,姐姐。”容钰淡淡的答了一声,然后看向燕翎。

    “来人,将他们全部绑了,押往天牢,待本王稍后再进行处置。”

    燕翎见皇帝一刻也耽搁不得,顿时再次下令,让人将容钰等人先行下狱,等他先回去让御医给皇帝诊治,再来处置他们。

    只见容钰突然拿出信号箭朝天空放起,然后闪身一扑朝燕翎扑了过去。

    燕翎见他来势汹汹,一时也顾不上皇帝,只好也飞身而起迎向他,两个东陵皇朝最出色的男子,今日终于对上。

    只见容钰半空中抽出自己的红绸毫不留情的便朝燕翎当胸打去,他这般也是擒贼先擒王的做法,想要控制京畿卫便只有先制服燕翎,否则,这么多人重重包围着,他们绝对脱不了身,况且,容国公是燕翎刺的,无论如何容国公始终是他的父亲,眼睁睁的看着他在他眼前被杀,他怎么能不愤怒,不为他报仇?

    燕翎见容钰来势汹汹,招式凌厉,也挺剑相迎,他在朝中素来与容钰不和,在纳兰云溪被他抢走后,心中更是对他添了夺妻之恨,此时容靖杀了皇帝,二人更是针尖对麦芒,一出手便是杀招,谁也不让谁。

    而燕翎一声令下之后,京畿卫瞬间便将国师府众人包围的更加严密了,连皇家隐卫也重新拿起了弓弩,一字排开对准他们,准备将他们全部拿下。

    燕翎和容钰一碰到一起便火花四溅,二人被笼罩在一片刀光剑影中,四周的人根本看不清二人的身影,只见四周不时的风声鹤唳,天地为之变色,容钰和燕翎片刻功夫便过了几十招,燕翎专攻容钰的红绸,妄图砍断他的兵器,但容钰的红绸也不是普通的兵器,可软可硬,变化多端,一时之间,二人打得难分难舍,分不出高下。

    又打了片刻,容钰心知不能拖延的时间太长了,便虚晃一招,卖了个空门,引得燕翎提剑来刺,他一掌拍向他的肩膀,燕翎剑未刺到他跟前便即使改变了剑招,也凝聚内力半空中“砰”的和他对了一掌。

    这一掌二人都使出了十成的功力,一掌过后,都气息不稳倒退了几步,也因此分了开来。

    此时容国公看了一眼皇帝的方向,见他躺着一动不动,顿时强撑着一口气,大笑了起来,只是笑声中有无限的苍凉和悲愤。

    “哈哈哈……景宣,我容靖卧薪尝胆,等待这一日整整等了十五年,十五年了,大尧国破十五年了,我终于手刃仇人,为大尧,为皇上皇后,为秋寒报了仇了。”

    他这话一出,场中众人又不明白了,尤其是秋白,听到容靖说什么为秋寒报了仇,心中更加迷惑,他一个大尧叛臣,就算是此时杀了皇帝,那也不可能赎了他当年的罪孽,为什么要扯上他的父亲?

    “容靖,难道你……你竟从来未背叛过大尧,当年杀了秋寒,投降东陵竟是一场苦肉计么?”

    楚秋歌看着容靖状若疯癫的狂笑,往事历历过目,最终她想到了一个可怕的结论,忍不住开口问道。

    容国公的笑声太过苍凉悲戚,心中似乎积压了多年的情仇怨恨在今日喷薄而出,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澎湃,让人不得不对他的话有所怀疑。

    “哈哈哈,楚秋歌,你杀了允儿,又逼我将钰儿和雪儿送到京城为质,还和苏家要了那蛊毒,让皇帝给我下令让我亲手将毒下在钰儿的身上,你……好狠毒的心,只是,今日,我也震碎了你的心脉,你活不过明日,我没有当场让你毙命,是因为我和你生的三个孩子是无辜的,我们之间的恩怨,我不想牵连到她们,我给你一晚上的时间,让你和他们告别……”

    容国公没有回答楚秋歌的话,却仍然狂笑着没有半分情意的和她说道。

    “你……”楚秋歌呼吸一窒,他虽然没有亲口承认,但说这些话也是变相的承认了,她心中悲愤,体内真气乱窜,她更加压制不住,她转头朝安慰做了个手势,那些暗卫便齐齐发射出弩箭,瞬间便向场中的众人激射而来。

    “快退……”容钰大喝一声,飞身上前,双掌一翻,一股雄厚的内力排山倒海的推出,第一轮射来的箭雨还没到跟前,便纷纷被他凝结起来的强大气流震落在地。

    此时秋白也反应过来,忙将秋蕊交给身边的一个侍卫,又挥了挥手,带领其他人上前挡箭,一边又命令纳兰云溪带着其他人撤退。

    此时国师府的动静已经闹大,何嬷嬷和流觞公孙婉儿闻言纷纷赶来加入战团,不一会儿,容雪和纳兰云溪等人退出了国师府大门之外,燕翎和楚秋歌步步紧逼,非要拿下国师府众人。

    刚一出府,便看到远处黑压压的一片兵马奔了过来,原来是唐少卿带了他剩下的太子卫队赶过来接应秋白,他来了之后一眼看到了被侍卫抱在怀中的秋蕊,眼中一痛,忙将她接过来,然后命令自己的卫队也加入战团中。

    容钰等人边打边退,顿时大街上一阵喧哗,出了国师府,燕翎命自己的贴身侍卫先带着皇帝回宫,自己带着京畿卫追杀容钰等人。

    双方边走边打,容钰带着人迅速到了离国师府最近的西城门,发现城门大开,公孙锦和清泉二人站在城头上,守城的士兵已经被他们杀死,一群人见状大喜,纷纷退出城外,期间因为施展不开,大多是巷战,双方都有死伤,而容钰这边的伤亡人数要多一些。

    容钰在看到清泉之后心中一喜,朝他喝道:“可是曲水回来了?”

    清泉点了点头道:“是的国师,曲水带着一支军队在城外接应。”

    容钰顿时精神大振,带着容家众人边打边退,出了城门后,只见城外安安静静的立着一对兵马,曲水在最前面,见他们出来,忙打马上前,将容国公接了过去,而容家其他人还有老太君公孙锦已经提前接到了城外,众人终于汇合。

    而燕翎带兵追杀容家众人,一边又派自己的侍卫去调遣兵马,他穷追不舍,一直追到城外,见城外立着一队兵马,才竖起手掌,让自己的队伍停了下来。

    他淡淡看了一眼容钰,然后喝道:“国师,你和国公是想要叛出东陵么?”

    “事到如今,本国师只想保护娘子,若你们非要逼她,那本国师叛出东陵也无所谓。”

    容钰看着燕翎一字一句的回答道。

    “京畿卫大队人马马上就会到来,你们逃不掉,本王绝不会允许你将大尧公主带走。”

    燕翎一挥手,京畿卫顿时又成包围之势,从三面将纳兰云溪等人围了起来,而对面的一支军队,是容钰命曲水从玉灵山下陶然镇调来的兵马,此时他们仍然静静蛰伏,等待容钰的命令。

    一出城容国公就被扶着上了马车,容老太君见容靖居然重伤成这般,一下子忍不住嚎啕大哭,问他这是怎么了,容雪看着浑身是血的容国公,显然活不成了,也跟着大哭起来。

    方才在国师府的时候容国公狂笑说的那两句话深深的刺激到了她,可她也知道容国公现在需要休息,她哭着抚着容国公的伤口道:“父亲,你为什么要刺杀皇上,为什么凭着自己姓名不要也要杀他?”

    方才一路退的时候容钰给它输了些真气,容国公此时的状况倒好了些,他看了一眼马车上围着他的众人,然后颤抖着开口道:“雪儿,叫……叫公主……过来,还有……还有……秋白。”

    秋白此时也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当时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容靖要说替他父亲报了仇,他的父亲不是他亲手杀死的么?他此时心中迷惑不解,隐隐想到了什么,但又不敢确定,矗立了半晌,才慢慢的朝容国公的马车走了过去。

    此时到了马车上,因为有容钰调来的兵马,双方暂时对峙着,所以暂时还是安全的,纳兰云溪看了一眼容国公的剑伤,心中慢慢沉了下去,不过她还是拿出药箱,吩咐流觞给她做帮手,想要给容国公动手术。

    “公主……不,你先听我说……”容国公摇了摇头,然后从抬手制止了她碰他,要不然他可能就说不完他想要说的事了,他如今受了这么重的伤,他也不知道自己能撑得了多久。

    “父亲,是我不对,我不该对你说那句话。”纳兰云溪心中也隐隐明白了容国公的所作所为,此时见他受了重伤,一时有些后悔之前说不会再叫他父亲的话,喃喃的开口向他道歉。

    容国公摇了摇头,慢慢的从怀中拿出一个锦盒来递给秋白,秋白不明所以,犹豫了一会儿才默默的接了过去并打开盒子,只见那盒子中放着一张宣旨,那宣旨看起来有些年头了,纸涨很旧,不过仍然被保存得很完整,他看了一眼容国公,见他点头,便将那张纸拿了起来,将纸张打开。

    只见那纸上开头便写着:“秋白我儿,见字如面……”

    秋白的脸色突然变得霎白,那纸张中的字的确是他父亲秋寒亲手所写,家里有好多他写的兵法简谱以及排兵布阵的一些书籍,他经常带在身边揣摩研习,对于他的字他还是认得的。

    此时他心中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迫不及待的看了下去,纳兰云溪等人见他如此也不做声,只偏头看着他,半晌后,他才一字一句的将他父亲所写的,给秋家人的最后一封信看完了,但他似乎心中震动过大,双手微微颤抖着,连那纸都握不住,看完后,那纸便飘落到马车上,他一眼看向容国公,眼中情绪复杂,最后颓然用双手抱住了头。

    纳兰云溪不知纸中写了什么,忙拿起来也去看那纸中所写的内容,却听容国公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公主,容靖……不是大尧叛臣,容靖当年投降东陵是奉了皇上和皇后之命,皇后和皇上最后领兵和景宣出战之前,召见过臣和秋……秋寒,说万一她们失败,不许我我们兵替他们报仇,要臣二人一切以大尧百姓的安危为重,一切要量力而行,一旦不行便可投降东陵,决不能生灵涂炭,令大尧百姓遭殃……”

    容国公说着似乎又回到了当年大尧被破国那一刻,皇上和皇后紧急召他和秋寒进宫,却不是商讨对策,而是对他和秋寒二人下最后的命令,当时皇帝和皇后二人没有丝毫的惊慌,一如往常上朝商量国事一般,只是平静淡然的吩咐他和秋寒,他们二人牢记着帝后二人的吩咐,出宫之后,便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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