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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是什么肮脏关系？
摆在苏妍舞面前的两个问题，她一个都不想选，一个都不想回答。
苏妍舞勾着嫩唇，笑得冷漠，看都不看夜语昊，“具体方案我会发给你，那我就不打扰了。”
夜凡离瞪眼，“四嫂！四嫂——你别走啊！”
“放手，”苏妍舞看着他抓着自己衣袖的手，淡淡道：“这样的画面，多我一个，就真的是多了。”
夜凡离噎住，他确实没法解释四哥和茜洛不穿衣服在屋子里的画面——说是纯聊天？可这特么的谁家纯聊天这么聊啊？
用身体？
聊一聊？
有这样的吗！
苏妍舞见夜凡离无话可说了，抬眸看了夜语昊。
夜语昊就坐在沙发上，淡淡回视她，那双冰蓝色的眼眸深得看不见底。
不解释吗……
也对，有什么好解释的。
苏妍舞为自己一瞬间希望他有所解释的念头感到好笑，收回眸光，吩咐沈闲道：“我们走。”
夜凡离左右为难，一跺脚，跟着苏妍舞一起跑出去了。
苏妍舞戳着火走出了公寓，夜凡离一路小跑紧跟着，拼命找理由，“四嫂，这是误会，这肯定是误会啊！你想，四哥怎么会是那种人嘛！虽然那个茜洛是长得不错，可四哥也不是凭长相就认定的那种渣啊——而且，当年茜洛就脱光衣服送到四哥房间里，还不是被四哥给扔出来了！”
“……当年？”苏妍舞冷笑，“原谅他们还是熟识。”
卧槽！
夜凡离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苏妍舞是满腔的怒火，沿着大街漫无目的乱走，被头顶的霓虹灯晃了一下，才发现自己走到了酒吧街。
“你——”苏妍舞指着夜凡离，“陪我进去。”
“你——”苏妍舞再指沈闲，“你回去把那几份方案都给我撕了烧！！”
沈闲没反对，居然还真的走了。
夜凡离刷的双手捂胸，贞·烈大叫，“你想去什么杂乱不堪的地方？我的贞洁是属于雪莉的！”
“不去拉倒！”苏妍舞气愤。
“去！我当然去！”夜凡离热乎乎地蹭上来，树袋熊似地挂在她的背上，“有四嫂买单，我干啥不去呀，四嫂我理解你，四哥这次虽然做的不地道，可是吧，我总觉得这件事有点不对……啊，我说的是他不对！你又火气可以理解~我陪你去酒吧！咱看美男去！只不过呢……喝酒看表演还是可以的嘛，这个这个这个，别的事情就不要做啦~我也顺便帮着四哥挡挡桃花~。”
苏妍舞抬眼狠狠地盯住他，“你再提四哥两个字试试？”
“……哎？”夜凡离傻，“那我该怎么说？……四……四嫂夫？”
苏妍舞掏出手机，“我是苏妍舞，现在我要一个人的命，这个叫夜凡离，是伊利斯第四顺位继承人……对，让血手准备着……”
“卧！！！槽！！！”
虽然嚷嚷贞·洁属于莫雪莉，但夜凡离还是笑容可掬地往苏妍舞面前战，从钱包往外掏会员卡，“我跟你讲，这附近几家酒吧都比较正规啦，你想买药什么的还是比较难的，五年前我在海岛可是这里的常客，哎，这个，这个，这个酒吧好，艾玛整个一盘丝洞啊，里面小妖精一堆一堆的，不过我好久没去了，不知道现在咋样……”
苏妍舞没理他的推荐，直接进了家酒吧。
酒吧隐藏很深，穿过幽深的走廊，才听到酒吧中震撼的鼓点，苏妍舞踏进去的一刹那，突然有一种无奈。
说是不在乎，可出来买醉的还是自己……
叫一杯酒倚在吧台前看驻场歌手表演，一个学生气的大男孩，抱着吉他边弹边唱，苏妍舞也只管喝酒，没有分半点注意力给台上的男孩。
“请你喝杯酒，”一个说话温声温气的男人走到她旁边。
苏妍舞转过视线看向他，发现这人差不多得四十岁了，但是一定成功。
他的举止气质，都能一眼看穿是个久经商场的成功人士。
苏妍舞直觉性拒绝，“抱歉我……”
“别急着拒绝，”男人抬手打断他的话，苏妍舞突然注意到他右手中指带着戒指，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已婚男人？
已婚男人半夜到酒吧，还请自己喝酒？
男人和酒保很熟，打个响指，两杯深蓝色的酒推了过来，男人端起酒杯，看着苏妍舞道，“你很漂亮，也很年轻，最关键的是，我看得出，你很特别，是和外面的女人不一样的特别。”
“你对每一个女人都这么说吗？”苏妍舞觉得这**概只是想找他聊天，拿过了酒杯，一闻，蹙眉“这酒真烈。”
那人微微一笑，眼角有些掩饰不住的俊朗，柔声道，“你远比这杯酒更烈，如果我没有看错，你不是个简单的女人，这杯酒很适合你这样的女人喝。”
苏妍舞冷冷一笑，目光落在他的戒指上，迟疑了一下。
那人却注意到她的视线，扬起右手，“你在看这个吗？我结婚了。”
“……可你请我喝酒。”
“哈哈，婚姻对我来说并不算什么，我结婚是因为我需要这桩婚姻，而不是代表我有多么喜欢我的妻子。”
苏妍舞忽然觉得可笑，“只是需要这桩婚姻就可以了吗……”
夜语昊想和龙门竞争，当然需要瑞典的支持，那位茜洛公主如果能支持夜语昊，那么……夜语昊自然更有胜算了。
这可以解释为什么他们会是那样的形象出现在自己面前吗？
那人摇头，“很多时候自己的意识是不重要的，比如说，我需要婚姻，那么如果我不结婚，我就不可能到今天这个位置……男人的野心也只有这样而已。”
“真可悲。”苏妍舞冷冷道。
那人喝一口酒，似乎在笑，“当你拥有的一切的时候，自然就可以随心所欲，比如，我接受了当年的婚姻，所以我现在才可以在这里请你喝酒，并且，忽然你愿意的话，我希望你能考虑一下，我很喜欢你，你很冷，却很聪明，你是我见过非常特殊的女人。“
苏妍舞啜着酒，沉思下来，夜语昊也是这样的选择吗？为了在和龙门的争斗中处于上风，才会和茜洛在一起……
五年不见，终究是不一样了吗？
如果是五年前的夜语昊，一定不会这样做。
可五年后……
“你在想什么？”那人浅笑，苏妍舞瞥了一眼，有些惊艳，这人五官其实很俊朗，剑眉长眸，温笑优雅，并且他很懂得自己的扬长避短，总能保持最好的神态……
在等二十年前，也许夜语昊也会像他一样吧……
苏妍舞收回目光，淡淡道，“我在想是要相信我喜欢的人，还是不相信。”
“喜欢的人……原来是这样，”那人了然道，“能被你这样的女人喜欢，对方也一定不简单吧，怎么，难道他也面对和我一样的事情了？”
苏妍舞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夜语昊啊……
夜语昊和别的男人肯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