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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
“该说的我都说了，我能……走了吗？”
时笙扬了扬下巴，“把名单写下来，所有信息都要写清楚。”
“这……”他要是出卖他们，他还能活吗？
时笙像是知道张医生在想什么，冷嗤一声，“你现在都不一定能活，就算我不杀你，你以为他们知道你告诉我这件事后，还能留着你？你已经出卖了他们，不在意多出卖一些。”
“这是你逼我的！”
时笙耸耸肩，“不管是不是我逼你的，结果就是这样，你觉得那么一群丧心病狂的人会在乎过程吗？”
张医生脸色惨白，额头上冷汗涔涔。
她说得对，他们如果知道自己出卖他们，绝对不会放过他，不但是他，还有他的家人。
时笙给了张医生足够的思考时间，他好一会儿才道：“你能保证不告诉任何人吗？”
“不能。”
张医生瞪大眼，“那我为什么要……”
唰！
时笙笑的嚣张自信，“你还有别的选择吗？”
张医生认命的写下一串人名，“这是我知道的，很多人我都没见过，就算有些见过，我也不认识。”
时笙接过看了眼，“八楼现在废弃了，他们把人转到什么地方去了？”
张医生已经放低反抗，“医院后面有一座准备拆迁的实验楼。”
“上次七楼有个病人跑了，你们抓回去后关在什么地方？他叫什么？”
张医生似乎在回忆，“那个……我不知道，我只见过他一面，之后就被人带走了，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
时笙眉头一皱，思考几秒后撑着剑站起来，“最后一个问题，我是谁？”
张医生嗫喏两下，“安绮。”
时笙重说一遍，“我来这里之前，我是谁。”
她问的是她的身世……
张医生也算医院的老员工，知道不少事，当年她送来的时候，他还在旁边来着。
哪里曾想到，会有这么一天的时候。
张医生定了定神，摇头，“当初送你来的人，把你放下就走了。你的档案也是空白的，但是你账户下有很大一笔钱，怕有什么问题，我们才一直没动你。”
“那就是说没人知道我什么来历？”
“也不是……”张医生咽了咽口水，“当年接收你的医生是胡树教授，他和送你来的人交谈过，应该知道一些。”
“他人呢？”
“退休了……”
时笙想了下，没什么要问的，她拎着剑往外走，“今天我来过的事……”
她顿住，回头，咧嘴笑，“你爱告诉谁就告诉谁。”老子无所畏惧。
张医生目瞪口呆状。
她不是应该威胁他不许说出去吗？
为什么会说出这么一句话？
这不符合常理。
“砰！”
值班室的门被关上，整个空间陷入死寂。
*
我可能有一群假的小天使，说好的爱我到老呢？说好的一起看星星看月亮，一起谈理想谈人生，一起亲亲摸摸啪啪，你们人呢，掀桌子，还不滚上床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