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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闹着,会把人家别的客人给吵出来揍他。只得伸手把他揪回包厢里,呯,把门关上,隔绝了有可能看热闹的视线。

    哎,换个人揍他们儿子,韩鑫夫妇俩能跟人拼命。现在……喝茶看戏喽。反正越宁搞得定叻。

    越宁把韩旭塞进椅子里,自己也在旁边坐下了。早知道吃个饭还要附带作心理辅导,就不来吃了,啊啊啊啊!“你知道现在软妹币对美元的汇率是多少了吗?”

    韩旭摇头。

    越宁又问焦桂娟:“十二黄金圣斗士都叫什么,阿姨知道吗?”

    焦桂娟也摇了摇头。

    “看,扯平了。”

    韩旭怒道:“别扯开话题。”

    其实,韩旭的不满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越宁对他的态度比前两回和气多了:“好吧好吧,拣你能听懂的讲。你这个呢,是幸福小孩的烦恼。如果给钱是冷漠的表现,我欢迎全世界人民对我冷漠。给你钱是什么意思呢?是已经意识到你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让你自己买,买你想要的东西——给你可以独立支配的金钱。你父母那一代人,兄弟姐妹一大堆,在处理独生子女问题上,没有先例可以借鉴,他们是相当笨拙的。只会回忆一下自己的经历:哦,我小时候可能吃得不好,穿哥哥姐姐的旧衣服,我一定不要我的小孩这样长大,一定要他吃想吃的东西,穿想穿的衣服,玩想玩的玩具。给他钱,让他可了劲地买自己想要的东西。长大了你就知道,给你钱买买买,那是满满的爱啊!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没有经济基础,一切上层建筑都是空想。”

    韩旭张大了嘴巴:“啊?跟汇率有什么关系?”

    “提问,你妈妈今天的耳环是什么牌子的?”

    韩旭:“……”不知道。

    “你也没那么关心你的父母啊。”

    “哼!”

    “汇率变了,你爸是做外贸生意的,他的头更秃了(韩鑫:=囗=!我日,这都看出来了?)。哎,你知道我要说什么吧?”

    “我留级了?”

    越宁笑了:“马克思主义哲学认为,物质是第一性的,意识是第二性的。如果连钱都不肯给,就别相信他的爱了。一切不给钱的爱,都是耍流氓。懂?”

    韩鑫热泪盈眶,鼓起了掌:“到底是学问人,说得真好!”

    越宁对韩鑫道:“钱和爱是一个复杂的问题,各家情况都不一样,咱们就说说您家这具体情况呗。这回真不全怪他,您的做法也有问题啊。现在有钱人养条狗花的钱都比穷人家养孩子花得多,只给钱,不沟通,养孩子跟养狗有什么区别?有人养狗还当宝贝儿呢。别让孩子过得连狗都不如。您也不想到老了他再拿一堆钱往回了砸你吧?当然,如果他拿得出这么多的钱的话。”

    哎呀,帮他说话了,韩旭的尾巴翘了一下。又阴恻恻地问道:“到那时物质就不是第一性的了?”他接受得还挺快,还学会选择性忽略了。

    “马克思主义哲学还认为,意识是具有主观能动性的。我建议你再研究研究辩证法。谁告诉你钱和爱有冲突的?只要别要求太过分,没有什么不可调和的矛盾。

    再给你一个建议,查一查马斯洛需求层次理论,再去复习一下马克思的矛盾理论。想要父母的“关心”,说明你父母在满足你物质生活方面,已经做得很不错了,不是吗?你有夸过他们吗?不要只是‘我要……’,给点回馈好吗?总说你父母不理解你,你又理解你父母吗?比如(指指韩鑫微秃的头顶)如果你对他们的表现不满意,就去积极地解决,不要消极反抗,那是冷暴力。”

    韩旭哇哇叫:“那也不是我一个人的事啊!”

    “那你倒是明白地说出来呀,憋那么久才讲,你终于服了你了。撒个娇要不要这么大阵仗啊?想要什么你说,想不明白的,可以问,猜猜猜有意思吗?猜对也没有灯笼拿。你都不明白表达感情需求了,还要别人一片真心对你?要我遇到这样的娃,早打扁了。”

    【小白脸!不要脸!谁是你家娃?】韩旭恨恨地瞪着他:“谁撒娇啦?”

    焦桂娟用手绢按了按眼角:“菜该凉了,快来吃吧。旭旭啊,来,先洗手。爸爸妈妈也跟你承认个错误,我们逼得太紧啦,不过呢,我们是想提高你的竞争力,这样没有我们的时候,你也能过得很好。”

    如果不是有越宁在,她大概不会跟儿子讲这样的话,有越宁这个媒介在,这么肉麻的话讲出来,也没有不自在的感觉了呢。

    然后这一餐吃得挺和谐,韩鑫就说点儿子最近用功了之类的话,焦桂娟也说儿子挺懂事的。两人又拜托越宁给看看电脑,期间,韩旭的眼睛就一直盯着越宁。越宁想了想,说:“那我拿来看看吧,给您写个条子,这东西是我拿走了,弄明白了我给您写个使用说明,再还给您。”

    韩旭这才大模大样地说:“你先拿着,不然我学习会分心,”想了想,又添了一句,“寒假前给我就行了。”

    越宁挑挑眉:“行。”

    吃完饭,抱着电脑回去。

    室友们:……

    越宁不得不解释了一下:“过两天就还给他爸,这么个东西搁宿舍里,还不是我自己的东西,有点不安心。”

    吕清风道:“这小子……要是泡妞可真是有前途啊。”

    “正经姑娘才不会搭理这样的手段呢。”只会觉得无奈呀。

    “行,你那电脑跟我的锁一块儿吧,我正好买了两个电脑锁。哎,我说,你怎么成了他们家顾问了?要收费啊,你要不好意思,我帮你要去。”

    越宁哭笑不得:“知道啦。需要的时候会喊你的。”他倒觉得是粘上来个弟弟,怪有趣的。

    自己的东西也就算了,韩旭的东西,拿到手里总觉得不踏实。越宁把这台电脑翻来覆去研究了一回,觉得性能确实不错。又写了个简单易懂的使用指南,试了几个小程序,抹去了使用痕迹,联系上了韩鑫又给还回去了。

    韩鑫还有点为难:“哎呀,这孩子就是别扭,他心里很尊敬你的,又不好意思说。其实他说的也是,我跟他妈妈陪他的时间确实不多,也就是给他钱,给他买。可实在是抽不出空来呀!结果搞得他以为,对谁好就是要给谁好东西给谁钱了。他自己那么说,轮到他办事儿,还是学了我们。这个,您看?”

    越宁笑道:“我知道,看谁顺眼了,可不就是想把好东西都给他么?韩旭那边,我有办法。”写了张纸条——我也要期末考试,电脑交还令尊保管。

    “诶,小越同学你不是学电脑的吗?不得用这个吗?这个吧,搁我这儿是真的没用,放你那里,才算找对人了。说也跟你说实话了吧,我真是特别感激你,要不然,光这孩子,不定花我几十台电脑的钱还收拾不好呢。这个我不是假话啊,跟你说假话一准儿穿梆。你要用得着,千万别客气。”

    越宁解释道:“大一基础课比较多,我外语还要考级呢。”

    “哦哦哦,原来是这样。”韩鑫放心了,又想起来之前还拿了越宁一张收条,又给越宁还了回来,再打了一张收条。

    两人交割完毕,韩鑫叹道:“我那些公关经理,跟你一比,都是吃白饭的!你还是个搞技术的高材生。真是没法比啊。”

    “哎,您过奖了,我也就是赶巧了。”

    两人客气一回,越宁轻轻松松回来了。还没走进宿舍门,单戈的电话又到了:“手风琴我弄到了,到学生会办公室里来试试。”

    ————————————————————————————————

    越宁只好又跑去试试手风琴。

    到了一看,全新的,还没拆封呢。

    “单姐,你打劫谁了啊?”

    “去去去!院里买的行不行?现在归你使用了。”

    “啥?”

    “哎,咱们去拉的赞助哎,你出了大力了,买个手风琴怎么啦?甭啰嗦,发票都有,东西也在。院里明年还用得上呢。”

    越宁调了一下琴,试了一曲《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开始还有点迟疑,越到后面越流利。

    单戈听完了直鼓掌:“就这样就行了,再稍微练一下,手熟一点就完美了。我以前都不知道你会这个,早知道早就给你买琴了。多好的手艺啊,荒废了可惜。哎,你还会什么?都报了吧。”

    越宁道:“我还会钢琴,您也买?”

    “去!”单戈作势要打他。

    越宁一躲,单戈又摸了下巴:“音乐教室那边,有三角钢琴,我给你联系吧。学习累了的时候,做做自己有兴趣的事情,也有助于放松的。”

    越宁:……

    越宁第二天依旧去跑操,不过背了手风琴去。既然答应了要表演节目,就要用心准备,虽然离晚会只有两三天了。地上有露水,他跟楼下阿姨要了块塑料布铺地上。就放在陈教授每天固定的摊点旁边,陈教授见了,瞅瞅琴,再瞅瞅他。越宁给了他一个讨好的笑,把老头逗乐了,冲琴扬扬下巴:放这儿吧,我看着。

    也不问他为什么带琴来。

    越宁跑完了做个俯卧撑,都做完了,陈教授还没走。越宁向他鞠个躬道谢,陈教授手上也没停,继续画圈。

    越宁活动了一下手脚,把手风琴背好,开始练琴。小胡老师会的手风琴曲就十分有限,他跟着学的,会的也很少,倒是都很熟练。陈教授听完了,点点头。

    然后背着剑走了。

    接着又练了几天,新年晚会开始了。越宁糊过了新年晚会,又把这一茬给扔下了——过了元旦,就得开始准备期末考了。有些科目是让写的简单论文,很早就布置了下来。另一些是需要考试的,公共基础课并不在最后一周,而是提前几周就开始考了,期末考试的马拉松赛,拉得更长。

    考完了,越宁又做了份俄语的试卷,就像夏萌萌说的,大一的俄语,也不难。他这个蹭听的倒是把人家专业的给气得够呛,老师提出表扬的时候才发现……这个最好的,不是他们学校的,是来蹭课的。

    要不是看你可爱,一定揍你!

    越宁不知道外国语那边有人想揍他,而是早早查了机票,打包了行李,等到了日期就搭飞机回家。他家那里依旧没有增加航班,这回比较坑爹,他是最晚一个走的,比吕清风的飞机、赵修文的火车都要晚两天。

    林强不放心他:“要不你跟我到我家住两天吧,到了日子,让我爸送你去机场。”

    越宁婉拒了他的邀请:“我正好收拾点东西,买了一堆土特产,我得重新打包。”

    林强干脆陪他再住两天校:“大包小包的往外挤,公交车都挤得落不下脚了,我干脆再等两天,等人走完了再说。”

    越宁谢绝了他的好意:“我又不是三岁,这学校要是不安全,那就没安全的地方了吧?”

    “那行,你要有事儿打我家电话。”

    送走了林强,越宁继续他的正常生活,看看书,跑跑步。第二天早上到了操场一看,陈教授也在。两人还是照原来的样子,也不交谈,你练你的,我练我的。越宁一看,周围已经没人了,陈教授还在划拉,便放开了练了一趟拳脚。完了一看,陈教授还在比划,他又蹲旁边看了。陈教授慢条斯理耍完一整套,收了剑,慢慢地朝他走了过来。

    近了,更近了。越宁蹲在地上仰起头来,陈教授笑眯眯俯下身,没拎着剑的手摸摸越宁的狗头:“哎,这都一个学期了,你不打算剃头了啊?”

    越宁:……这话听起来好耳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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